2011年11月4日 星期五

健康你我他/醫師認真幽默 化解分娩不安(轉載)

文章是經由賈老師學校同事告知才知道刊載之事。
我跟賈老師說:都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還可以拿出來大做文章?!...
這位醫生已經離開原來這家醫院了,據說是到新竹鄉下自行開業了。
老大出生時,比預產期早一週,適逢家母辭世,而且還是出殯隔日早上出生。
我都還來不及從南部趕回新竹,(更慘的是:我坐的莒光號還掛點在造橋...!)
所以,我根本沒有看到童子尿這一幕。



老二從小就比較黏媽媽,斷奶也比較晚,腦筋好像轉得比較快?!
這大概跟喝比較多的母乳有關,所以人家說多喝母乳對小孩子比較好,這一點好像
對我們家老二來說:有一點道理。...所以,在此我也鄭重呼籲一下:
喝母乳真的比較好,要身為母親,真的要早一點生,而且為了往後養育之事。
真的要對自己身體好一點,就不要跟人家流行什麼晚婚或是賺夠了錢再生。
人的身體機能與歲月是騙不了人的啦,也不要太替自己著想(身材?美麗?或怕吃苦?),
真正著想的還是好好的孕育下一代才是人生最大的成就感。
-----
還是要謝謝這位醫生(他的姓氏很特別,我們一講應該很多人都知道),
可以化解我們當初初為人父母之時的不安與惶恐。
不過,現在婦產科醫生好像沒那麼好當了?!剛好這一期的今週刊有探討這一個問題。
台灣的基礎教育在不好好的改善。
看來我說的找不到人修馬桶、修車子等問題還小一點,找不到醫生才糟糕。
所以,賈老師的這一篇文章也算是另類的平衡報導吧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確定驗孕棒呈現懷孕結果,我便著手尋找婦產科醫師。眾人口中的名醫,總是人聲鼎沸,等待時間永遠比看診時間久。評估後,我決定給一位在綜合醫院裡不是第一把交椅,但評價認真負責的醫師為我的孕程和接生把關。
第一次進產房、惶恐,疼痛的恐懼不在話下。醫師全程陪伴,嚴密監控、終於長子平安誕生。孩子才被托出產道瞬間,竟撒了一泡尿在醫師臉上。一旁護士驚呼,醫師笑著回應:「這小子真厲害,初見世面就來上一泡童子尿。」化解了我這個產婦的尷尬,好一位幽默的醫師。
懷老二時,這位醫師仍是守護我懷孕過程和分娩的不二人選。
偏偏老二都過了預產期仍不見動靜。「媽媽!孩子已足41周了,不催生不行,屆時胎盤鈣化,對母體胎兒都不好!」醫師安排我住院催生,定時點滴注射藥劑,輔以口服藥物。醫師頻繁掌控狀況,他堅定而專業的口吻,消除了我心中的疑慮和不安,終於在晚上九時半,次子平安落地,醫師整整忙了一天,仍舊笑盈盈向我道賀!
轉眼,大兒子都16歲了!每每憶及這些事,心中仍然暖洋洋的!
【2011/11/04 聯合報】

----
六六%鄉鎮沒有急診室醫生/連台大醫院也招不到婦產科醫生
  • 撰文 / 
  • 燕珍宜
  • 出處 / 
  • 今周刊776期
  • 2011/11/2
台灣醫療體系舉世聞名,是各國讚歎、學習的對象。如今,白色巨塔外表依然宏偉壯麗,但作為基石的醫師、護理人員卻正在快速流失中。
台灣醫療體系舉世聞名,是各國讚歎、學習的對象。如今,白色巨塔外表依然宏偉壯麗,但作為基石的醫師、護理人員卻正在快速流失中。

今年二月,醫院龍頭台大醫院欲招募四位婦產科住院醫師,竟無一人應徵。據中華民國醫師公會統計,台灣三六八個鄉鎮市區,已有高達四成三沒有婦產科醫師。在嘉義縣,每名兒科醫師要照顧高達四一四八名兒童。就連台大去年也因為找不到兒科醫師,今年開始進用了第一位波蘭受訓醫師。

在南投,全縣上下找不到免疫風溼科、血液腫瘤科和腸胃內科等科別的醫師。此外,全台灣有六成六鄉鎮市區的居民,也面臨假日生病沒有急診醫師的危機。「急診室的春天」變成「急診室之冬」。

內、外、婦、兒、急診五大重症科別醫師嚴重流失,被戲稱為「五大皆空」。台灣急、重症「醫師荒」,行政院長吳敦義日前首次坦承,恐造成「國家危機」。按此趨勢發展,不用十年,台灣人生孩子、得重病、動手術、掛急診可能會找不到醫師救治了。

醫師曾經是人人稱羨、萬中選一的「金飯碗」,如今為何會淪落到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行業?

白色巨塔基石瓦解的禍首是醫療訴訟氾濫,以及健保給付不公。台灣平均每天就有一‧五件醫療訴訟案,台灣醫師被告率世界第一。醫師被迫「趨吉避凶」,逃避風險高的急重症科別...【本文未完,更多內容請見今周刊776期】

■《今周刊》776期更多精采文章《立即加入今周刊粉絲》
----

身處醫療糾紛風暴中心
  • 撰文 / 
  • 燕珍宜
  • 出處 / 
  • 今周刊776期
  • 2011/11/2
醫師從人人尊敬的「活菩薩」,變成人人喊打的「殺人犯」。身為醫療糾紛比率最高的婦產科醫師,高添富努力進修法律碩士和保險法博士,為的是讓孕婦與接生醫師都能有保障。
總是笑臉迎人、說話幽默風趣的高添富醫師,除了是婦產科的專科醫師,還擁有政治大學法律碩士,以及第一位擁有本土保險法博士頭銜的醫師。

一位婦產科名醫為什麼跑去念法律、拿保險法博士?這是一般人的疑問。如前文所述,醫療糾紛已經是醫師不可承受之苦,而在所有科別當中,婦產科又是醫療糾紛比率很高的一科。外界想當然耳,以為高添富也是因為醫療糾紛,而再去進修法律。

「其實,當初我念書,是為了『逃避』病人。」高添富打趣地說。就像所有醫師一樣,他也是每天只要一睜開眼,就是工作。最繁忙時期,高添富的婦產科診所一個月平均接生四十人,一個晚上他最高紀錄曾接生多達六個新生兒,光是護士,他就聘請了二十位。

「當時忙到白天都沒時間吃飯,晚上回去,就把冰箱裡的食物全掃光。」這樣不正常的作息,讓高添富的體重直線上升,胖到一○六公斤,脂肪肝、高血壓等問題也接踵而至。為了身體健康,他決定減肥,翻閱醫學雜誌,看到有將胃縮小的減肥手術,於是他就以身試驗,成為台灣第一例胃縮小減肥手術的成功案例。

墮胎被生父告上法院
二審無罪 判例還形成合法墮胎範圍

手術完成才一個禮拜,高添富就立刻回到手術台上幫病人開刀。「一般我的病人動手術,我都會叮嚀他們一定要休息一個月才能工作,但我卻只休息七天。」工作的忙碌,讓高添富手術後未能完全休息,甚至造成身體一些後遺症。

當時,高添富每天早上從十點到十二點,下午三點到五點,晚上七點到十點,十點之後又要開刀,如子宮外孕等,半夜還要起來接生。日復一日,這樣的日子,高添富過了近二十年。

「那時候我真的是很累,很想休息。但是沒法休息,每天都有病人在等你。最後,我只好用進修當藉口,白天上課,晚上才看診。」高添富回憶那段「休息」的日子,「外界有刻板印象,以為念法律都是糾紛太多,或是混不下去才去攻讀法律。其實我不是,當時每天還有五六十位病人在等我。」

「念法律是我的高爾夫球、我的放鬆之道。」高添富不改幽默本性開玩笑,雖說高添富不是因為自身官司而去念法律,但是早在二十年前,他也曾親身經歷過醫療糾紛對醫師的衝擊。

高添富第一次被告,是因為幫一位婦人墮胎,結果卻被對方男友告上法院,理由是未取得生父的同意。

一審法官判五個月,緩刑兩年。罪刑雖不重,但是高添富認為自己沒有錯,因此堅持上訴。二審法官則行文衛生署,請求釐清《優生保健法》的合理範圍。

二審後來宣告高添富無罪後,還因此形成判例,只要是未婚、生太多孩子,經濟或家庭有問題,都是合法墮胎的範圍。後來,高添富成立醫療糾紛法律諮詢會,每次遇到類似情形的醫師上門求助,高添富就會把因他而生的合法墮胎衛生署解釋函,拿給被告的醫師,讓他們不必再因此被判刑。

對高添富而言,這還算是正面的醫療糾紛經驗,迫使衛生署釐清合法墮胎範圍,讓法律更明確。但另一個醫療糾紛的經驗,卻讓高添富親身體會到,惡意的醫療糾紛,對醫師的傷害有多大。

婦人延誤就醫死亡
黑衣人每天包圍診所恐嚇 只好花錢消災

那次的控告者是高添富的老病人,第一胎剖腹產就是由他接生,當時高添富特別叮嚀病人一年後才能懷孕,否則會有風險。沒想到婦人卻三個月後就懷孕了,高添富曾以母親身體安全為理由建議她拿掉,婦人卻執意要生下小孩。

後來檢查時,高添富發現婦人有胎位不正等諸多問題。「我又再三叮嚀她,只要一痛,就要馬上來看,結果她卻等到天亮才就醫。」後來婦人發生大出血而不幸過世。

一開始家屬求償一百萬元,但高添富認為不是自己的疏失,所以就沒接受。接下來,每天都有十幾名黑衣人來診所報到、圍事,更獅子大開口要價六七百萬元。那時,一間小套房才九十萬元。「鬧了將近一個月,每天來吃便當,車馬費、便當錢還要你出。」高添富很無奈地說道。

「他們還恐嚇要抬棺抗議,要把我丟到大海裡,最後被騷擾得受不了,只好花錢消災。」高添富說。「如果是上法院控告,你還有機會去答辯,最怕的是這種天天到診所來搗亂的。」

原本是辛苦救人的醫師,卻被當成待宰的羔羊,高添富感到憤憤不平。但生性樂觀的他,還是能夠自我解嘲,「我太太講了一句名言:『做生意有賺有賠,就當作這個月賠啦!』這樣想比較看得開。」

雖說能夠用「花錢消災」來自我安慰,但這件醫療糾紛還是在高添富心裡留下了陰影,「我有一陣子都不敢開刀,會害怕、失去自信。」

更讓高添富不知如何是好的是,「下次你遇到這種病人,你要不要接?若接下來,要怎麼處理才可以避免重蹈覆轍?」很多醫療風險是無法預防的,更何況病人的狀況也不一定配合;無法預防的,卻又造成醫療糾紛,動輒賠款上百萬元。

高添富另外舉他學弟的案例,打了九年官司,才證明醫師沒錯。「才一件醫療糾紛就折磨長達十年,這位醫師不就毀了?連他女兒都寫信來說,我爸爸好可憐。」

「這對醫師的士氣打擊是很大的!」只要一有糾紛,就有黑衣人包遊覽車來鬧事,「哪個醫師能忍受得了?」醫師從人人尊敬的「活菩薩」,變成人人喊打的「殺人犯」,這反差,恐怕很難有人可以調適。

少子化再加上醫療風險高,高添富早已不再幫人接生,現在,他只為了一些老病人,所以還維持每天看診。診所的護士,也從二十人縮編到只剩三位。診所裡,只能由一張張空著的嬰兒床,見證過去的榮景。收入自然也大幅縮水,高添富苦中作樂地形容,現在的婦產科醫師,已經變成「錢少、事多、離『監』近的行業。」

高添富指出,將醫療糾紛的責任,甚至連醫師無法掌控的醫療風險,都強迫由醫師來概括承受,除了對醫師非常不公平外...【本文未完,更多內容請見今周刊776期】

■《今周刊》776期更多精采文章《立即加入今周刊粉絲》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